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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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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刘妈将一本烫金流花的册子递于晏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花鸟册。

晏宁翻了翻,里面记录着自己与两位姨娘葵水的日子“这是做什么的,瞧着册子画得倒是精致。”

“回夫人,这花鸟册是记录夫人与姨娘们侍寝时间的。之前咱们相爷没有妻妾,自是不用记录,如今有了,自然这花鸟侧也是要用的。”

晏宁的耳尖有些发烫,缓缓合上空白的名册,疑惑道“那就寻个人记录吧,刘妈妈有何难处?”

刘妈一脸为难地开口道“那如何安排几位姨娘的侍寝日子呢。”

“安排?”晏宁有些疑惑难道不是裴宗祁想去谁房中就去吗?还要安排。

绿芜点点头“为了府中的安宁和方便管理妾室,都是由正房夫人去安排姨娘们一个月分的几日侍奉相爷。咱们侯府中也是,都是侯爷夫人安排的呀。”

“哦,对!让我想想。”晏宁提起笔,对着空白的花鸟册思索了一下。

继而开口询问“侯府中母亲是怎么安排的?”

“侯府中平日之前侯爷都是宿在夫人处,平日之后李姨娘六日,邱姨娘四日。”

“平日之前?也就是每月二十之前都宿在正房?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呀夫人,谁家正室不是占着这些时间,甚至有的夫人除了葵水那几日外,都是不分与妾室的。夫人与相爷还未有子嗣,多留些时日也属寻常。”刘妈见晏宁迟迟不肯落笔,在旁解释道。

晏宁垂眸细算着时日,娟秀的字体在花鸟册上写下葵日前于正室,每月保日前于玉氏处,忠日前于李氏处。

刘妈看着晏宁递过来的花鸟册,面上漏了难处“夫人,这十二日也太少了点吧。”

晏宁笑道“无妨,就这样安排下去吧。”

刘妈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半晌,终究是未再开口劝说,抱着花册离去。

刘妈退下后,玉明叩门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精致的描金请帖,她双手递上,开口道“夫人,太子妃娘娘派人送来百花帖,邀请您十日后于太子府一聚呢。”

“百花帖?”晏宁接过帖子,那帖子十分精致,红底金字,上面写着邀请丞相夫人十日后去太子府参加百花宴。

“百花宴,那是什么宴会?”

“盛京四月也称花月,正是百花盛开的时节,太子妃爱花,每当这个时候都会邀请各位王公贵族的夫人与小姐们参加百花宴。”玉明解释道。

晏宁抿了抿嘴,犹豫地开口道“一般情况下各位夫人在这百花宴席之上都做什么呀。”

看出晏宁的局促,玉明浅浅一笑安抚道“夫人不必害怕,只是与其他夫人一同吟诗作对,品茶鸣萧,抚琴赏花做些风雅之事。”

玉明的安慰不但没有安慰到晏宁,反而让晏宁悬着的心裂开了。

吟诗作对?她不会!她只会背几首别人写的古诗。

品茶鸣萧?她更不会!她只会喝茶,甚至五音不全,笛子和萧根本分不清楚!

抚琴赏花?她更不会了!她只会感叹一句这花真TM的好看。

晏宁趴在桌子上,此刻她的心情悲痛万分,在内心嚎叫着:谁来救救我啊!

半晌,她恹恹地抬起头问道“能不去吗?”

玉明的笑意渐渐收起,转而担忧的表情染上眉梢“夫人可是有什么难处?太子妃第一次邀约就拒绝,怕是会让太子妃娘娘不悦。况且...”

玉明顿了一下,开口道“太子妃指名让夫人务必前去,夫人怕是不能推脱。”

晏宁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这哪是百花宴,这简直是鸿门宴。

不知宴席上会有多少人看她的笑话,又会不会刁难于她。

晏宁将头埋进桌子,抬手挥了挥示意玉明下去。

屋外的桃花深深浅浅地开着,飘落的花瓣儿顺着半开的窗棂砸在泛着黄的宣纸之上。

晏宁侧着脸贴在桌上,看着面前的小小粉色花瓣,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伤春悲秋之意。

只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她叹自己的命运如这飘落的花瓣,似水浮萍无依无靠。

却不能像个才女一般出口成章吟出应景的诗句以缓心中苦闷,只能感叹一句:我真是太悲催了!

就这样晏宁像一只角落里枯萎的小花,蔫巴垂头地缩在书房的一角。

裴宗祈踏入书房的时候便看到了这番景象,自己的小娘子正垂头丧气趴在桌子上摆弄一片落花。

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尖修剪得圆润光滑,指甲还染着凤仙花的浅粉色晶莹剔透。

衬着微微泛黄的宣纸,显得愈发白皙,此刻指尖夹着花片在纸上动来动去,看起来像一只小猫的爪子,挠得裴宗祈心里痒痒的。

他的小娘子看起来心情有些低落,心不在焉地甚至都没有发现他已经走到她身侧。

“夫人为何事烦恼?”裴宗祈清幽的声音骤然响起,让晏宁身体微颤,猛然回神。

“相爷何时来的,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

裴宗祈的脸上挂着笑意,只是眼中却没了刚刚的兴味“不是我走路没有声响,只是夫人不知在想什么如此认真,为夫进来夫人也未察觉。”

晏宁恹恹地垂着眸子,将宣纸下压着的百花帖递与裴宗祈“太子妃娘娘约妾身十日后前往太子府赴宴。”

“哦?夫人不喜热闹?”裴宗祈捏起百花帖瞧了瞧,又垂眸看了看蔫巴的小娘子。

“倒不是不喜热闹,只不过...”晏宁咬了咬嘴唇,向裴宗祈的方向蹭了蹭,转着圆溜溜大眼睛说道“妾身自小便在内宅方寸之中,没见过这样的场合,若是给相爷丢脸了可怎么办。”

“夫人可是怕了?”裴宗祈笑盈盈地望着晏宁,手指轻轻敲击着檀木桌面开口道“为夫若事情与太子商议可随时出入太子府,十日之后为夫与太子好像有事商议,又好像没有。”

晏宁忽地从桌子上起身,双眼亮晶晶地看向裴宗祈,若是裴宗祈与她同去,想必众人看到他,必定会给他几分薄面,也不会太为难自己。

“那你能十日之后与我同去太子府吗?”晏宁期待地看着裴宗祈。

裴宗祈一脸笑意,却未再言语,只是拿起晏宁写的日志细细品读着。

晏宁抿了抿唇,一双杏眼转了转,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的攥了攥滚烫的手心,暗暗鼓起勇气。

她将手章轻轻抚在裴宗祈的臂膀上,他的衣袍宽大,包着衣服晏宁抚上他的小臂,抚摸间觉得他的线条流畅而有力量,晏宁轻轻摇晃裴宗祈的臂膀。

“相爷,十日后你同我一同前去太子府呗”

裴宗祈的眼色暗了暗,却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晏宁咬着嘴唇,心下一横,抱住裴宗祈的手臂,放软了声音“玄宁,你陪我去吧好不好,我一个人害怕。”

裴宗祈放下手中的日志,眼中笑意浓烈,修长的大手覆住了晏宁的手掌,滚烫的体温顺着两人的掌心一路烧到晏宁的心里。

裴宗祈看着晏宁浅粉色的小唇,俯身印了上去。

“唔...”晏宁震惊地睁大了双眼!脑中似有一团烟花砰的一声炸开,那温暖干燥的唇瓣只在她小巧的唇上停了片刻,如同蜻蜓点水,却让晏宁感觉心中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熊熊大火吞没了她的理智。

“这是惩罚,说好了不再叫我相爷的,夫人若是记不住,夫人说一次,我亲一次。直到夫人记住为止。”

这样浪荡暧昧的话,裴宗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却显得没有一丝孟浪。

“妾身以为那是相爷的醉话。”晏宁涨红着脸,羞涩地旋转着手上的手帕。

片刻间,裴宗祈又俯身重新堵住她的唇,与刚刚的浅尝辄止不同,她感受到她的唇瓣被舔吮着,他的唇有些凉,贴在晏宁滚烫的唇瓣上说不出的舒适。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本就不牢固的唇齿被轻轻撬开,清冽的松木香顺着两人缠绵的津液在晏宁口中肆意蔓延,她的心猛烈地撞击着胸膛,心跳的声音似乎冲破了她的耳蜗,震得她有些发晕。

裴宗祈的吻很温柔清爽,和他的人一样,让人如沐春风,他略带冰凉的唇瓣摸索着晏宁唇瓣的纹路,唇齿相交都无比温和细腻,晏宁缓缓闭上双眼,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裴宗祈的温柔里。

此刻刚刚在她心中因情动炸开的绚丽烟花早已化为了灰烬,那灰烬飘洒在晏宁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晏宁不知道的是,这将使她终其一生去清扫这份心动。

裴宗祈的手掌像一块烧得滚烫的烙铁,抚上了晏宁的腰侧,晏宁的脑中一片空白无法做出任何思考,不知是因为那游走的不老实的大手,还是因为舌尖交融的触碰,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一声声娇柔的叮咛被裴宗祈尽数吞下,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宗祈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被蹂躏的红肿的唇瓣。

新鲜的空气骤然袭来,让晏宁仿佛重获新生,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睁眼却被裴宗祈琥珀色的眸子吸住,那双眸子情绪翻滚。

晏宁认得那情绪,那是情欲的颜色。

“娘子可记住了?称呼为夫什么。”裴宗祈沙哑地开口,覆在晏宁腰侧的大手顺着晏宁修长的腰线缓缓抚上了她的背。

“玄,玄宁。”晏宁的身体微微颤抖,攥住了在自己身上所作乱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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