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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奖励(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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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魏阡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大弯子,最终又决定原谅她小小的不懂事。“毕竟以后就只有我们了。你身边只能有我。”

“你知道吗,一个人能否留在阳间,是看她身上的阳气有没有达到阈值。”

他的指尖分开嫁衣,沿着她的小腹往下划,最终停留在某个位置。

“把我的东西留在里面,日复一日。只要够勤奋,”

他紧盯着韶宁,神色暗昧,语气意味深长。“阴气郁积,阳气衰弱,你就回不到阳间,只能永远留在我身边。”

韶宁不是未经人事,她当即明白了魏阡的意思,紧张得连哭都忘了,“会不会……会不会怀上宝宝?”

“当然不会。”

扣着手腕的手温柔且不容挣脱,她被牵到了紫木桌前,魏阡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我会吃药的。”

“我不会让任何人影响到我们。从前是只有你和我,以后也是这样。”

韶宁手里被强硬塞了一樽酒。

这次的酒和上次的不一样,泛着甜香。

“加了助兴的东西,”他轻描淡写,把酒水一饮而尽。“待会你会好受些。”

她不想喝,酒水在挣扎时溅到了手上。

见酒水倒出来了大半,魏阡没有生气,他把韶宁禁锢在怀中,单手重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唔,唔……”冰冷的酒水从深吻渡到韶宁口中,她的舌尖想把对方顶出去,结果可想而知,效果完全适得其反,反而给他留了空子,被缠着勾着吸得发麻。

直到她喝了大半,胃里一阵暖意。

它们很快漫上脖颈和脸颊,韶宁目光迷离,被打横抱起,放到了喜床上。

魏阡扣着她的手腕,从亲啄到舔咬,吃尽了沾染上的黏腻酒汁。

他吻过她的手心,舌尖舔得韶宁很痒。没有温度的手指解开腰带,魏阡扯掉身上的红袍,露出精瘦的上半身,两个人的嫁衣随意散在地面,不分彼此。

韶宁不算特别瘦,腰间和两颊有小肉。

他的指尖解开她的衣扣,露出半截线条不算明显的锁骨。然后他没有再继续,反而是把她的裙摆往上推。

魏阡埋下头。

韶宁脚趾蜷缩,失控感让她羞耻得红了耳朵。“……别亲。”

她意识起伏,很快达到了临界点。

魏阡抬起头,鼻尖泛着点点水光。

“你看,你也会喜欢我的。”

“你会喜欢我的全部的。就像我爱你一样。”

他强硬分开韶宁攥着床单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时,喜房忽然轻微震动了一下。

她昏昏沉沉地问:“地震吗?”

“不是。是你复活的不速之客。”

魏阡的面色结上一层薄薄冰霜,为她放下裙摆,然后双臂撑在韶宁身侧,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咬痕。

“我去杀了他,很快回来。”

魏阡披上红衣。屋里吹起一阵风,大门关了又合上,他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韶宁直视着房梁,迟钝地想起现在的处境,想要抓住自救的机会。

于是裹着嫁衣,手脚并用地从床榻上爬起来,门被关死了,她出不去。

但是燕祯的蜡烛还留在走廊上。

韶宁急得团团转,她端起床前的蜡烛架,准备用它砸开窗户时,眼前的门框、窗户和烛火忽然晃动了一瞬。

她以为是药效发作,扶着脑袋,把手里的蜡烛架子丢了出去。

烛火烧上纸窗户,烧开了一个大窟窿。纸上火焰边缘的红线越扩越大,露出房间外世界的一角。

韶宁看见了一簇烛火。

***

她在乱糟糟的床上坐起来,一根新的蜡烛被点燃,端放在床头柜。

大开的窗口灌着风,风把蜡烛的火苗拔高,一道阴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韶宁。

她抬头,站在墙壁的人身着黑色冲锋衣,看不见上半张脸,只能看见形状姣好的薄唇。

“好久不见。”他弯了弯唇,熟稔地对韶宁打招呼。

韶宁要哭了。

刚跑出虎穴,又闯进了狼窝。

怎么又是杀人犯。他最近没找她,她以为他把自己忘记了。

他到底惦记上她了什么啊。

“你为什么会到郴水来?为什么会点蜡烛?”她笃信他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杀人犯避重就轻,“怎么,这么不想看见我?”

他清楚看见她从梦境中醒来时脸上挂满了喜悦,却在发现他的一刻,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韶宁没有回答,埋头抹眼泪,杀人犯坐在她身边,“我第二次救了你,不给点奖励?”

“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她擦泪,临死前职业病犯了。“还有奖励不是这么用的,一般用在上级给下级,比如老师和学生,主人和宠物。”

“好吧。”杀人犯认真思考了一下,他们的关系不在上述之中。

不过随便她给不给奖励,反正他也没在询问她的意见。

“你很热吗?”他看见她的脸很红,耳根子也是红的。

红色一路蔓延到了颈窝。

他垂下眼睑,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

韶宁的脸滚烫,她知道是药的作用。幸好酒里的药力不深,不然她今夜得找个男人灭火。

自然而然地想到手机里的原鹜,韶宁觉得这火灭不了了。

再发现身边的雄性只有杀人犯,她心静自然凉,火突然又灭了。

杀人犯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他笑盈盈地说:“酒店太闷,陪我去顶楼吹吹风,就好了。”

大哥,你有病吧。

大半夜的,韶宁不想去。

“你觉得我在征求你的意见吗?”他说。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披着外套,被他扣着手腕,拉上了楼顶。

楼顶空旷,四周围着矮墙,上面能坐人。

“你的身体好热,好烫。”他松开手,指腹残留着她的体温。“你做的什么梦?分享一下。”

可能是韶宁吃了药的原因,她总觉得他说话烧烧的。

她板着脸,看见他坐上矮墙。杀人犯拍拍墙壁,“来。”

韶宁趴在矮墙上往下瞧,十九楼不是说着玩的,五十多米的高空看得她双腿打颤。

“算了吧……我恐高。”

“不想陪我啊?”他似笑非笑。

韶宁腿短,用了好些力气爬上矮墙,学他的样子,双腿垂在墙外。

好、好恐怖。

只有变态才喜欢大半夜这样坐着吹冷风。

她害怕,一只手扣着墙壁,另一只手攥住了他衣服的一角。

待会她要掉下去了,她就把他一起拉下去,也算做了件好事。韶宁想。

衣服被攥住一角,他很受用,目光远眺,看见了远处缓缓升起的孔明灯。

也只有郴水的夜间还能放这些东西了。

他看了眼时间,“才十二点,时间还很早。”

韶宁困意都吓没了。她觉得杀人犯才该去阴间,作息超乎常人的阴间。

夜风在脚下拂过,看见万丈高楼,她双腿发软,被药性影响的心智晃晃悠悠地的,全然清醒了很多。

她趁杀人犯在看其他地方,慢吞吞地从矮墙上移下来。

韶宁脚边静悄悄,转身往门的方向走时衣领忽然被人扣住了。“去哪儿?”

他的声音仿佛有钩子,勾着她往回走。

“我已经不热了,您就饶了我吧……”吹冷风的方法确实奏效,此刻的韶宁精神无比饱满,她觉得自己跑个八百都不成问题。

前提是让她先跑掉。

杀人犯没有这么好心,两根骨骼分明的手指扣着她衣领,把韶宁拖回了矮墙边。

他身体后仰,小半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压在她身边。

“想离开?”他斜眼看她,韶宁的唇瓣留着牙印,脸上的红色还未完全退散。

杀人犯盎地想起曾在她颈后看见过燕祯的牙印。

她的孽缘真多。

他被迷了心窍,糊里糊涂的,把头往她的方向一歪,“亲我一下。”

韶宁神情呆滞,脸上涨得更红。

原来他是个色鬼!这人简直烂到不能再烂了!

温孤辛看见她涨红了脸,弧度柔和的杏眼瞪圆,明明生气得快要爆炸,却无法发作,只能转着眼珠在内心骂他。

他禁不住笑出声,当一个人处于完全劣势的时候,就连生气在别人眼中也很可爱。

他的思绪漫不经心地发散,韶宁忍下怒气,想通了后凑过来,抱住他脖颈,在讨人厌的嘴巴上挨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会,笑僵在脸上。在韶宁准备跑路时,温孤辛单手使力,跳下矮墙。

“没感觉,再亲一下。”

他想起什么,拉长了声音,“我听说——你们接吻时会伸舌头,真的假的?教我一下。”

韶宁震惊,口不择言:“不是,你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种要求也能提出来,他的羞耻心呢?

杀人犯不高兴,翘起的唇角压了下去。

在她眼里,他分明就是恼羞成怒了。

她怂怂的,向命运低下头,“……我不会。”

他兴致很好,“那……共同进步?”

“……不要。”其实韶宁会一点点,毕竟实践出真知。虽然和她接吻的人吻技都很差,磕磕碰碰的,避免不了咬到唇瓣或者舌尖。

“不能不要。”

温孤辛弯下腰,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压低的音色和平时很不一样,韶宁没有认出他是谁。

他尤其喜欢角色扮演。

“韶老师,就当给好学生的奖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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