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选择不要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来西安!!!
现在真的很后悔啊!!!
还遇到了一个假吴邪呜呜呜,还被这假吴邪拐走了。
被一只云豹赶到树上待着的我十分欲哭无泪,而在不远处的地方站着两个人。
一个假吴邪,还有一个看着媚而不浮,但是一说话就把你气死的俊朗男人。
“不是,两位哥,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趴在树上,疯狂对着他们俩招手。
而底下的云豹却不紧不慢,时不时往树干爬一下又往下跳,我真的感觉这豹子是把我当猴耍了。
俊朗男人咧开嘴,笑得很……贱(?
他对着我说了一句话,我听不清,但是根据他的口型,我觉得他是在说。
求我。
天杀的,他算什么东西,让我求他,凭什么啊。
……
就凭现在我命在他们俩手中和底下那豹子爪子中。
“求你了!!!!”
声音震耳欲聋,山林中歇息的鸟儿们被我惊动,翅膀急速地拍打着空气的声音在林中回响,几分钟后,山林又恢复了安静。
“……”
安静,现在的氛围就是十分安静。
树底下的豹子估计也是被我这动静吓到了,一下子就窜到周围半米高草丛里,然后消失不见。
果然还是自己救自己才管用啊,我感慨道。
豹子走后,那俩人闲庭信步似的走到我树底下。
“不下来吗?”
是那假吴邪,我觉得他是吴邪味浸入味了,关心我还挺像个样的。
“她可能是想当在山林无拘无束的猴子。”一旁的男人双手抱胸乐悠悠看着我,说完也不知道是从哪掏出来的苹果,在手上掂了掂。“需要投喂吗?这位猴子。”
神经病一个,我心想这男的就是个神经质,我又看了一眼那假吴邪。
哦,忘了,这还有一个,应该是两个神经病。
我颤颤巍巍的从树上爬了下来,脚底刚碰到地面,我才有了种踏实感,一直提着的气终于松了下来,脚一软我直接就坐到了地上。
那俩人就一直站着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看着这俩人跟门神似的站在我前面,实在没好气的对他们俩翻了个白眼。
真的算我倒霉,遇到这两个有病的。
这一切都要从我刚到西安说起……
摆脱了王盟后,我回了一趟自个家和吴家,便直接订了机票飞往西安。
到了西安,其实我也不知道干嘛,毕竟吴邪和老痒把我的电话号码已经拉黑了,我根本打不通他们俩的电话。
秉持着来都来了的态度,既然找不到吴邪他们,就当做来西安旅游了。
所以我第一步,去了西安本地的夜市。
在我在夜市遨游,享受着美味的食物的时候,我看见了一道眼熟的身影。
是吴邪,没错,当时的我坚信不疑的认为那身影就是吴邪。
所以,我跟了上去,想着趁他不注意吓他一跳的想法,我就一直悄悄咪咪的跟着他,一直跟到一个巷子里。
我知道,我吓人的机会来了啊哈哈哈哈。
所以当我被反手按到墙上的时候,我是真的,那个时候是想跪下喊冤枉的。
虽然他把我按到墙上的速度很快,就那几秒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脸。
那分明就是吴邪的脸。
我惊讶,我害怕,我怂。
“对不起这位哥,我认错人了。”我的脸被压在墙上,只能含糊不清的说道。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控制着我,另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耳后,像是要确定什么。
“这位大哥,你说句话呗,把我松开行不行?”我对着他商量。
他松开了我,我赶紧转过身,背紧贴着墙,低着头不敢看他。
实在不敢看他那张和吴邪一模一样的脸,明明是一样的脸,甚至身上一些气质行为都和吴邪大差不多,总让我觉得真正的吴邪就在我面前。
但是我还是从一些细微的感觉中,认出他不是吴邪,吴邪的眼神可不会像他的眼神一样,偶尔会流露出一些杀气,还有吴邪没有的锐利。
我把这种感觉称为女人的第六感也可以叫专属于我的超能力。
“你看到我的脸了。”
他这简单的一句话,瞬间让我汗毛竖起,我把头埋的更低了。
他想杀我。
清汤大老爷啊,必死局啊这把,怎么救命啊。
我脑子转的飞快,但就是快而已,并没有想到什么方法。
深吸了一口气,我抬起头,直视着他。“你不是吴邪。”
他挑了挑眉,很惊讶我居然还敢挑衅他。
“你假扮吴邪,而且还一直跟着他。”我顿了顿,又继续说,“我之前在济南看到那个人,其实就是你吧。”
最后一句是肯定句。
我联想到之前在济南遇到的那个背影,所以,我遇到的两次身影都是他。
“你们有什么目的?”我问道。
他终于说出与我见面后的第二句话,“那你认为呢?凌小姐。”
我很诚实的摇摇头,我猜不出来。
他笑了,一个和他要扮演的角色所截然不同的笑容。
活像一副嵌在脸上的面具,标准的勾唇弧度,没有一丝感情。MD,跟个假人一样突然会动了,然后再学习人类。(很久很久的未来,我才知道其实他这笑容是演的,就是为了吓我。
我呆了,我怕了。
我没有再出声,也是被那诡异的笑容吓的不敢出声。
妈妈,这里有一个神经病怎么办。
妈妈告诉我,有一个没关系,因为还有第二个。
我刚偷偷移动了几厘米,突然不知道从哪来的刀片刷的一下,钉在我脸旁,把我几缕头发给削断了。
我靠我靠我靠。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噌的一下我就想往外跑,刚跑几步,就被那假吴邪的话定在原地。
“你可以跑,但有人的刀片应该会先你一步,削断你的腿筋。”
他这话刚说完,从我头顶传来一道懒懒散散的声音。
“哟,难得能从你这金口听到这话。”
闻言我抬眼望去,是个男人,他坐在墙头,那长腿就这么随意的放下来,长得很帅,但最能吸引我的,却是他的眼睛。
媚而不浮,目光深如潭水不见底,好媚的一双眼。
我的天,这人的眼睛好好看,要是长在我脸上,我都不敢想象我会是一个多么开朗的女孩。
“你……”我想开口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起了个头我就闭上了嘴巴。
那人从墙头轻轻一跳,就落在了我的面前,甚至落地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打量了我一番,就转头去问假吴邪“她这情况干脆……”
????!大事不妙,小命要不保了。
“等等等等!!!”我赶忙举起手,阻止那男人的话,两个人的目光顿时都聚集到我身上。
我咽了一下口水,在他们的目光下缓缓开口“你们假扮我很难的,”见那假吴邪轻轻挑了挑眉,我连忙摆手,“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要是杀了我,然后又假扮我,很容易被我家里人发现的。”
“凌家和吴家这么多年来往密切,吴家的狗也是出了名的厉害,你们能模仿到神韵和行为,但是人的气味你们变不了。”
“每个人的气味都是独特的,正常的狗没有经过训练都能熟悉自己所熟悉的气味和人,更加别说吴家那些经过训练过的了。”
“像我这种从小待在吴家的人,狗场一定会专门训练它们熟悉我的气味,你们能骗得过人,但骗不过狗。我相信你们肯定懂,你们常年观察模仿吴邪,肯定对吴家的情况一清二楚,而且,你刚刚甚至都能直接说我的姓氏,你们估计连我家都扒的一干二净了。”
我这一大串长篇大论下来,讲的我都口干舌燥了。
也正因为我这一长篇大论,让我成功保下了我的小命,但也因此被他们带在身边。
我本以为,他们会跟着吴邪和老痒。结果,他们并没有,反而带着我去了秦岭的一个山。
“寻龙点穴会吗。”
“不会。”
我靠着树上,对于假吴邪的问题,我老实的摇摇头。
“对了,你们俩叫什么啊,我总不能乱给你们取外号吧,反正你们都知道我名字了。”
“张海客。”假吴邪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居然很直接的告诉我他的名字。我点点头表示记住了,我眼神瞥到一边待着的男人。
他对人的视线很敏感,我只是轻轻的那一眼就被他察觉到了。
“张海楼,张海盐。”他说出了两个名字,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都是你的名字?”
张海盐瞥了我一眼,“你以为是给你取名啊,我又不是你爹,你不够格。”
……神经病。还不够格,咋滴,当你女儿还得排队摇号吗。
我无语,这张海盐一说话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怼回去。
最后又回归了最初的问题,我挠了挠头问张海客“你们不会寻龙点穴吗。”
“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连最简单的寻龙点穴都不会。”张海盐笑吟吟的看着我,笑得很好看,但是说出来的话格外扎心。
“那你们会,那干嘛还问我会不会啊。”我有些不服,撇了撇嘴。
张海客轻轻看了我一眼,说道“带着你,你总要有点价值在身上的。”
我顿时脸色一僵,我都快忘了我现在的处境,我居然还敢反驳他们的话。
我对着张海客讪讪一笑,用手指做了个下跪的动作。“哈哈,对不起哦,可是我真的不会寻龙点穴,要不,客哥你教教我呗,说不定我是个天才。”
后面我仔细想了想,寻龙点穴哪里简单了,于是又说“学点别的也行,两位哥。”
接下来的这几天,他们没事干就一直往深山老林里走,让我和野生动物们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近身搏斗,然后在我半死不活的时候在拉我一把。
我不服,我要反抗,我要起义
起义失败,我问为什么。
他们给我的理由就是,不是想学吗,这不是在带你实践吗。
无语,想骂,但不敢。
寻龙点穴我是学不会了,正常人都得三年寻龙,十年点穴,这种手艺活哪里是我能在短短几天内学会的。
不过,经过他们这种短时间高强度的“折磨”下,我感觉我现在强的可怕。
感觉能打趴一个吴邪,不是我吹,真的。
就凭我这些天和野生动物们近距离的“相处”之下,现在的我拿捏一个吴邪,不在话下。
西安的古墓很多,甚至历史一些帝王的陵寝也集中在这,“秦中自古帝王州”这话是真的一点不假。
“所以,咱们现在是要去下斗啦?”我惊讶的说道。
“来都来了,不倒一个岂不是很遗憾。”张海盐把手搭在我的脑袋上,慢悠悠的说道。
我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张海盐的魔手,看向张海客。
张海客只是看了看脚底下的土壤,蹲下去抓了一把土,在手中碾了碾。
然后就把手中的铲子递给了我。
“挖吧。”
我:……你礼貌了吗你,我一女孩子,你们男子汉大屁股的,你们不能上吗!!!
我心里虽然骂着,但还是诚实的接过铲子,就照着张海客刚刚站的地方,挖了起来。
“谁先下?”我把铲子插在土里,手撑在铲子上,看着身后悠闲的两个男人。
张海客看了看我挖的杰作,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挖的不错,下次再接再厉。”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老总来视察工作了。
我抖抖肩,把张海客的手给抖下去,对他重重的哼了一声,把插在土里的铲子拿出来丢给他。
“不会有下次了,再有下次我是狗。”我郑重其事的伸出俩根手指发誓。
“倒也不用提醒我们你很二了。”张海盐走到我旁边,看着我发誓的手指笑道。“听说发假誓会遭报应哦,比如财运……”
我一听,唰的一下就把手放了下来,对张海盐心虚的笑了笑。
“我刚刚啥也没说,啥也没干。”
张海盐被我的反应逗笑了,手搭在我的肩膀埋头笑了起来。
怪不得我长不高呢,一个个不是搭肩膀就是搭脑袋的,咋的,我长得很像椅子扶手吗!
等张海客转头看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一副场景,少女面无表情甚至眼神还带着点绝望无语和嫌弃,男人的手搭在少女肩上,正低着头忍笑,少女时不时拿余光去看男人,很明显的看得出来那眼神带着嫌弃,看完还委屈的撇嘴。
嘴里无声的嘀嘀咕咕,一看就是在腹诽男人,但是脸上藏不住事,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她。
张海客难得的笑了笑,开口打断了他们的氛围。
“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