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高这次表现优秀,他不放过任何得到玉佩信息的机会。
趁着此次方案成功,陈总有好感。
韩子高拿着微薄的工资,请他去高档会所品茶,“这个月吃土都不够,怕是还要负债累累了。”
“陈总,您这玉佩质地纯净,古香古色,怕是来历不凡吧。”
陈总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轻抚摸着胸前的玉佩,那是一块温润如玉、雕工精细的南陈古董,历经千年仍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承载着无数历史的沉淀。
“这枚玉佩啊,确实有一段不平凡的过往。”陈总的声音变得柔和而深邃,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遥远的童年,
“我原名陈狗蛋,这个名字虽然听起来有些粗俗,却是奶奶对我最真挚的祝福。她老人家深信,名字越接地气,孩子就越容易养活。”
说到这里,陈总脸上洋溢起一抹温暖的笑容,那是对往昔纯真岁月的怀念。“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几乎成了家中的一块心病。奶奶为了让我健康成长,四处求医问药,甚至不惜重金请来了一位风水大师。大师在看过我的八字后,便指点了这条购买玉佩的路。”
“这枚玉佩,据说是南陈时期某位皇室贵族的随身之物,不仅材质上乘,更蕴含着吉祥与庇佑之力。奶奶听后,毫不犹豫地拍下了它,千叮万嘱让我戴上后不要离身。希望它能保佑我平安顺遂,健康成长。”
说到这里,陈总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回到了那个被奶奶温柔怀抱的岁月。“改名芶疸之事,确实是因为青春期时的那份敏感与自尊。狗蛋这个名字,在学校里总是引来同学们的嘲笑和捉弄。为了摆脱这份困扰,我偷偷改成了谐音的‘芶疸’,本以为能瞒天过海,结果却闹出了更多的笑话。”
说到这里,陈总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茶会的气氛也随之轻松起来。“记得有一次,新来的语文老师点名时,因为不认识‘芶’这个字,愣是念成了‘狗’恒,全班哄堂大笑,我也因此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韩子高坐在高档会所的雅座里,心里那叫一个肉疼,这个月的工资算是彻底跟他挥手告别了。
为了家乡的玉佩,他拼了。
他一边啜饮着陈总特意为他点的天价龙井,一边不动声色地套近乎。
“这玉佩不仅承载着陈总的童年记忆,更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历史底蕴,我定要一探究竟。”
陈总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故意卖了个关子:“哎呀,这可是我的贴身之物,轻易不给人看的。”
韩子高眉头紧皱,慌忙巴结着,
“把封藏的陈年普洱茶也上一壶吧,要年份最久的。”
韩子高直抽冷气,肉疼的紧,喝完这次茶,怕要卖身在这茶馆了。
韩子高逢迎着,“您拿着,我就看一眼,绝对不碰它。”
“你拿着,我绝对不碰行吧。只看看它。”
韩子高信誓旦旦。
“哈哈。”
陈总感觉他有点小孩般可爱,好笑的很,
“拿着看看吧。”
正当他准备细细端详时,椅子绊到他裤腿,韩子高一个趔趄,手中的玉佩差点滑落。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扶,结果手忙脚乱之中,竟然将茶水洒在了自己的裤腿上。
那是那一壶陈年普洱。
陈总笑的憋不住了,
“再来一壶普洱。”
服务员又端来一壶普洱,韩子高瞪的眼睛都直了,“超…超…超预算了。”
陈总忍俊不禁,悄悄把凳子扶正,下绊子的脚悄然抽回。
“没事,子高,我先给你付上,下次发了工资,再还我。”
陈狗蛋说完,差不住要笑了,又憋了回去。
韩子高狼狈地用纸巾擦拭着裤腿上的茶渍,一脸苦笑地看着陈总,那表情仿佛在说:“我这是为了玉佩,也是拼了!”陈总见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儿把茶水喷出来。
“子高,你这茶喝得,简直比演戏还精彩啊!”陈总打趣道,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玉佩的事儿,咱俩慢慢聊,不急在这一时。”
韩子高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真的?陈总,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他夸张地表达着感激之情,却忘了自己还跪坐在坐垫上,一个激动,差点儿又摔了个四脚朝天,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哎呀,子高,你这感激的方式有点特别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人用这种方式表达谢意的。”陈总调侃道,连忙伸手扶住他,生怕他再出什么洋相。
茶会结束后,韩子高借机要留在陈总家“打工还债”。没钱付公司住宿费是一,多些机会接触玉佩是其二。
他跟在陈总身后,一副“我是您忠诚的小跟班”的模样,连陈总家的宠物狗都对他投来了疑惑的目光,仿佛在说:“这新来的铲屎官,怎么这么搞笑?”
到了家,韩子高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就开始干活。扫地、擦桌、做饭……样样不落。陈总看着他那股子认真劲儿,心里暗暗点头:“这小子,虽然有点憨,但还挺靠谱的。”
晚餐时,两人坐在餐桌旁,韩子高一边大口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饭菜,一边还不忘给陈总夹菜。“陈总,您尝尝这个,我特意学的家乡菜,看看合不合胃口。”
陈总尝了一口,赞不绝口:“嗯,不错,有家的味道。”说着,他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玉佩,故意逗韩子高,“子高,你这么努力,是不是还想多看看我的玉佩啊?”
韩子高一听,差点儿噎住,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就是想好好报答您的恩情,玉佩嘛,远观就行,远观就行。”
韩子高自此像是变了一个人,每天彻底沉浸在了“打工还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角色中。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陈总家的大厅时,韩子高已经穿戴整齐,手持扫帚,开始了他的“晨间服务”。
“陈总,早啊!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有您最爱的豆浆油条,还有我自己做的手工馒头。”韩子高一边忙碌着,一边笑眯眯地向刚从卧室走出的陈狗蛋打招呼。
陈狗蛋看着韩子高那勤快的模样,心里暗暗发笑,但表面却故作严肃:“嗯,子高,你确实很努力,但记住,我家里可不养闲人。”
韩子高连忙点头哈腰,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放心吧,陈总,我韩子高绝不白吃干饭,不让您失望。”
陈狗蛋似乎总爱逗弄单纯又执着的子高。吃餐期间,他故意把一块涂满芥末的寿司递给韩子高:“子高,来尝尝这个,据说是从日本空运回来的特制寿司,味道一绝。”
韩子高不疑有他,“这个扣货,会好心请我吃昂贵的进口寿司?”
韩子高假装欢喜地接过寿司,一口咬下。瞬间,他的脸扭曲成了苦瓜状,眼泪鼻涕齐飞,辣得他几乎要跳起来:“哇!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辣!”
陈狗蛋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连忙递上水杯:“哈哈,子高,这是我特制的‘惊喜寿司’,芥末放多了点,不过没关系,多喝点水就好了。”
韩子高接过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着,一边喝还不忘抱怨:“陈总,您这也太会玩了,我差点儿就以为要升天了。”
早餐过后,韩子高又主动请缨洗碗。陈狗蛋则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偶尔还故意提出一些“高难度”的要求:“子高,记得把碗洗干净点,别让我看到一点油渍哦,不然明天的早餐可要惩罚你哦。”
韩子高一边在水槽前忙碌,一边暗暗发誓:“哼,陈狗蛋,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得到玉佩,把你踹进猪圈里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