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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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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穆倾辞眉眼得瑟,毫不收敛,宛若白狐真身显露,正摇着尾巴疯狂争宠的姿态,徐问寻嘴角抽搐,眼皮跳了跳,一时之间被哽了一下,连自己想说什么都忘了。

“狐狸果然还是狐狸。”

徐问寻木着脸,面无表情地想:“无论接触了人类多久,平日里的行为举止多像人,在面对主人的一刻果然还是会显露出千年之前的媚态。”

“姐姐。”

想着,徐问寻还是继续软着嗓音,凑近了闻寒雁一分,笑容依旧是那般清纯温柔:“我早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你看我们多么有缘……”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见自己在旁边徐问寻还要作出这般绿茶小白花的姿态,根本不将自己放到眼里,穆倾辞瞬间勃然大怒,对着徐问寻挑眉厉声道:“没事滚!说话正常点!”

“好啦。”

见穆倾辞终于被自己逗怒,徐问寻开朗地笑了两声,几乎要凑到闻寒雁面前的上身收回,心满意足地坐在椅子上玩弄着美甲,声音和表情终于变得正常。

“就是逗逗你。”

说着,徐问寻朝穆倾辞wink了一下,毫不在意地道:“真好玩。”

“无聊。”

穆倾辞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言语中尽是对徐问寻的嫌弃。

可纵是这样,在徐问寻恢复正常后,还是对于把她赶出去一事不再提起。

“你好啊,”

笑了好一会,徐问寻终于抬头,看着闻寒雁,表情不再轻浮而做作,而是极为认真,一字一顿地念着她的名字:“闻寒雁。”

“你好啊。”闻寒雁礼貌地笑了笑,也是回道,“问寻。”

“好久不见,上次见面有点慌乱。”

“让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徐问寻,是穆倾辞的——”

说着,徐问寻顿了顿,抬头看向穆倾辞,眉眼弯弯,似在和她商量:“朋友?”

“嗯。”穆倾辞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句,却也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便哼着声道,“算是吧。”

徐问寻语气认真,不似作伪:“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你帮助的。”

听闻此话,穆倾辞诧异地扫了她一眼,几乎是将“不信任”三字写在了脸上。

徐问寻却毫不在意,依旧是好脾气地笑了笑,说完,抬眸看向穆倾辞,问:“一会要不要把下面的叫上来商量一下怎么完成任务?”

“没必要。”穆倾辞歪头看向窗外四合的暮色与振翅的飞鸟,语气平静,毫无怜悯之意,“各凭本事。”

“你啊。”

徐问寻听着她的话,脸上的表情顿了顿,片刻,才恢复自然。

她从椅子上起身,伸着懒腰,语气沉重,是说不出的感觉:“果然自始至终……就没变过。”

说完,也不看穆倾辞的表情,便笑着走近闻寒雁,在闻寒雁有些愣神的注视下如同变戏法般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礼盒,递到了她的手上。

“你的东西。”

“……啊?”

闻寒雁皱眉,一边困惑地眨眼一边接过小礼盒。

她抬头,与徐问寻对视,清澈的眼眸中无半丝杂质,圣洁而又纯净,看得徐问寻突然一笑,眉眼并不如平时挂起的面具那般温柔,却格外真诚,发自内心。

见闻寒雁接过礼盒,徐问寻语气轻快,仿佛卸下了什么负担,轻轻地道:“还给你。”

说完,在闻寒雁困惑的目光中负手快步走出房间,不等她反应,便是“砰”地一声,隔壁房门关起。

“这是什么?”

徐问寻无论是言语还是举动都太过奇怪,莫名其妙交到手上的一个盒子,虽然包装精美看起来极其用心,但一瞬间,闻寒雁还是不敢拆开,只能将求助的目光再次投向穆倾辞。

“开吧。”

穆倾辞的语气笃定,不容置疑:“她虽然为人比较虚假,但到底是光明磊落,如果要害人,不会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的。”

“而且她对你没有什么恶意。”

——如果真要说的话,她对我的恶意比较大。

“哦……”

闻寒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为人虚假”和“光明磊落”这对几乎完全相悖的词可以同时放在一个人身上。

纵然困惑,她还是有些期待地将盒子放到腿上,准备打开。

里面会是什么呢——

香水?

手链?

锦囊?

闻寒雁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猜想,虽然徐问寻说这是她的东西,可闻寒雁几乎是可以肯定,自己前世从未与她见过面,更不曾有东西落到她的手上了。

可能是原身的东西?

闻寒雁想着,浓厚的怪异感又涌上心头,几乎是瞬间地便推翻了这个结论。

——应该不是。

自己刚在这具身体上重生时,很认真地翻过手机和那间破房子中的一切东西,她可以肯定,原身根本就没有亲戚朋友,连相熟的人都没有。

说到重生——

闻寒雁突然想到,那个所谓的系统似乎只是在重生第一天有所动作,给她颁布了个任务,之后便跟死了一样,吱都不吱一声,安静到连自己都忘了它的存在。

心中困惑,可闻寒雁毕竟没有接触过其他系统,也不知道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只当是自己这个系统比较废物,便将这件事再次抛诸脑后。

她满心欢喜地将盒子外的丝带拉开,小心地打开盒子,于是一双期待的眼睛,就这么毫无遮拦地看到了——

盒子里的另一个盒子。

“哈?”

闻寒雁脸上的表情顿了顿,下意识地发出惊讶的声音。

就连一旁看着她拆盒子的穆倾辞,也是瞬间困惑地“啊”了一声,额头上浮现出数条黑线。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不理解。

与此同时,穆倾辞听力卓越的耳朵,清晰地听到……

隔壁房间传来刻意压低的轻笑。

“……”

作了个无言以对的无语表情,穆倾辞拍了拍闻寒雁的肩,心道又是徐问寻的恶趣味,却也无法冲到隔壁对她暴打一顿,只能沉默片刻,鼓励道:“继续拆吧。”

“好……”

闻寒雁点头,将里面的小盒子拿出,继续往下拆。

于是就这么一连拆了三四个盒子。

“……里面真的有东西吗?”闻寒雁看着散落满地的丝带和空盒,沉默片刻,语气中不自觉带着些许对自己,也对徐问寻的怀疑。

“有吧。”

穆倾辞也是皱眉,视线落在闻寒雁手中那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盒子上,眯着眼,想要看看徐问寻到底装了什么。

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盒子是密闭的,一眼望去只有沉默的黝黑,无法用法力窥探半分。

穆倾辞瞬间皱起了眉头。

心念一动,藏在一侧的手悄然捏了个小法术,化作一道微不可察的金光,行踪诡异地弹到盒子上。

法术虽小,可穆倾辞毕竟是妖神级别的人物,随手使出的法术对于普通的盒子来说也是毁天灭地的伤害,只要接触,必然被捏碎地一干二净。

可这道金光,弹到盒子身上的瞬间却是被吸收地一干二净,不剩半分,连一道小小的划痕都没有留下。

“你把这个打开再看看?”

穆倾辞的语气瞬间变得凝重,她皱着眉,语气不似玩笑,是截然不同的认真。

“好。”

虽然不知穆倾辞的态度为何转变,可闻寒雁却是极为听话地再次伸手,想要将盒子打开。

“打……不开……”

闻寒雁说着,将原本横着的盒子竖过来掰,脸上逐渐泛红,表情狰狞,手臂上暴起条条青筋,看起来已然用尽了全身力气。

可手中的盒子无论是变转何种方向,用什么姿势,还是纹丝不动,盒盖与盒身紧密贴合,似乎连空气都进不去。

“啊啊啊啊……这个盒子……到底要……”

闻寒雁说着,表情痛苦,她将指甲抠进缝中,试图抠出一道缝,整个人也从坐着变成站着,眼神专注而笃定:“我还就真不信……我打不开……这个破盒子了!!!”

“我……必……打……开!!!”

“不行……我卡腿上试试……”

“老天奶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抓着盒子从床上走到桌旁,又走到门前,闻寒雁的表情逐渐扭曲,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仗着没有外人,毫不顾惜自己的形象,只一心想要打这个盒子。

“……不行。”

百般折腾,几乎是声嘶力竭到筋疲力尽后,闻寒雁终于痛苦闭眼,“啪”地一声倒在床上,将手中的盒子顺势丢到一旁,整个人萎靡不振:“不行……根本打不……”

“嘶!好痛!”

话还未说完,闻寒雁便猛地睁眼,如鲤鱼打挺般从床上弹坐起,捂着右边的手肘,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听到闻寒雁的声音,穆倾辞眉头紧锁,快步走到她的旁边,轻轻地拿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看:“怎么划到了?”

一道五六厘米长的伤口,从她的手心右下方,一路斜着,划到了她的手肘。

伤口并不算深,甚至没有什么痛意,闻寒雁一开始喊也只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应。

但划破的瞬间还是渗出滴滴血珠,凝成了一道血痕。

“我去给你拿药。”

穆倾辞轻轻地道,眉眼凝重,像是对待什么绝世的易碎珍宝。

“……好。”

闻寒雁点头,看着穆倾辞凝重的表情,后知后觉地心虚解释:“应该是刚刚丢盒子的时候被边边的角划到了。”

“一个破盒子,打不开就打不开吧。”

穆倾辞皱眉,语气沉了一丝:“不要再开了,我一会去问徐问寻怎么搞。”

“她不知道的话就拿回去找专业人士开。”

“不要伤到自己了。”说着,穆倾辞又强调道。

“好……”

穆倾辞的表情过于吓人,闻寒雁一时间不敢再说其他,只能点头,一双眼睛无辜地对穆倾辞眨啊眨,希望用自己的呆萌表情来融化她此刻冷若冰霜的面容。

“你啊……”

见闻寒雁不说话,却不住地对自己眨眼卖萌,穆倾辞终于无奈地笑了笑,一副“我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她起身,表情无奈又宠溺,看着闻寒雁,叮嘱道:“我回房间给你拿纱布和消毒水,你不要乱动。”

“啊……有必要吗……”

听到“纱布”二字,闻寒雁瞬间张大了嘴,想要制止。

可穆倾辞动作又快又急,不等她说话,便已然火急火燎地冲出了房间。

闻寒雁只能抬着手,伸向穆倾辞的背影,却只能看着她的衣角消失在门缝之中,心中酸涩之余又涌上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自从母亲逝世后,似乎再也没人这么为自己所受的小伤着急了。

闻寒雁想着,笑着叹了口气,眼神望向窗外的皎皎明月,看来片刻,再次移到被丢到一旁的精致小盒子上。

不知为何,此刻,有一道模糊的声音一直在她脑海中回荡。

“向前……拿起……”

“救……救我……”

“青……大人……拜托……”

“青……池……天……”

声音嘶哑,从一开始的一道,逐渐增多,也逐渐地听不清晰。

它们从四面八方汇到闻寒雁的耳朵中,带着哭嚎,声嘶力竭,像是深陷地狱的人们,拼尽全力地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唔……好痛。”

闻寒雁捂着头,半跪在床上,下意识地一步一步缓慢地向盒子处挪去。

而她离盒子越近,脑海中的声音便越大,越是杂乱,越是听不清楚。

“青……青……青……”

到最后,所有声音都嘶哑着,不约而同地哭嚎着,他们在哀求着些什么,可闻寒雁除了第一个“青”字,什么都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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